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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吹不起来。有些沮丧地埋怨他:“你好讨厌。”
连带着也不想让他抱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哧溜一下就滚到床上。
秦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从刚才的“香饽饽”变成了“好讨厌。”
他把西装扔到床上,将滚到床上另一边的女人抓过来。
声音平静:“我怎么讨厌了?”
“你乱吃醋,”阮宜偷偷笑着,又继续刚才在车上的话题:“你不高兴是不是吃希雅姨姨的醋了吗?”
秦深静静地看她,没有说话。
阮宜咯咯地笑着:“我是在和姨姨了解你呀。”
秦深不动声色地套话:“了解什么?”
“嗯……”阮宜苦思了一会儿,“姨姨没有和我细说,但是我觉得我好像猜出来了。”
女孩热得要命,本能地寻找凉意。
往他胸前蹭了蹭,很舒服道:“你读书的时候,是不是很想我?”
她问得很直白。
今天和希雅夫人聊天的时候,她就隐隐约约感觉出来。
在那些她忘掉秦深的时间里,秦深却没有同步忘掉她。
他的生活里,似乎还充满了她留下的痕迹。
秦深并没否认:“嗯。”
她继续追问:“你是怎么想我的?”
秦深低头看向这张玫瑰似的小脸。
她眸子里带着雾气,像初晨的康河。
他曾经就在那一圈圈的柔波之中。
压抑着对她的思念。
见他不讲话,小醉鬼反倒来了劲:“和我说嘛和我说嘛~”
秦深忽然俯下身,含住那双红唇,细细地碾着。
她口中的空气倏然被他夺过,搂着他脖颈的手也慢慢脱落。
却又被男人以更强势地姿态,抱离柔软的床榻。
没让她臀部腾空多久,他直接将阮宜抱到了自己腿上。
距离被极度拉近,便于她更好地承受着这个带着强势的吻。
那些往事仿佛已经离他很远。
离开阮宜之后,秦深以为自己能够放下。
却是没想到,Alpha的本性先一步说了拒绝。
正常Alpha的易感期往往是一年两到三次。
那段时间,信息素会格外躁动,不断渴求自己的omega。
若是没有自己的omega,使用抑制剂也能暂时帮助过渡。
而秦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信息素的躁动再也无法平息。
医生告诉他,他这是进入了持续的易感期。
不仅有生理原因,更重要的是心理原因。
从小到大的经历让他惯于做一切的掌控者。
但面对阮宜,他竟然不知不觉已然把掌控权交给了她。
甚至在她忘掉自己之后,仍然能够影响着、驱使着他。
他之所以能在外人看来,对信息素控制自如,情绪也淡漠冷静,不过是因为长期处于与信息素争夺身体主权的状态。
他已经习惯了。
信息素最暴动的时候,秦深便通过那些黑暗的方式缓解。
赌场、赛车、股票……
但这些紧张和刺激都只能缓解一时。
他的骨子里每一刻都在叫嚣着,他需要回到那个omega身边。
狠狠地占有她,让她归属于自己,让她浑身都沾满自己的信息素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