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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戚姬蠢吗?看薄姫,她除了去跟皇后请安,就没有任何存在感。
魏倩又开始了除了上朝办事就不出门的岁月,不开宴会,也不去参加宴会,谁来邀请都拒绝。
但人这么闲下来很颓废,魏倩觉得如今的气氛太严肃了,需要一些娱乐来缓冲一下,都是一家人,干嘛苦大仇深的呢?
魏倩决定在家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写点吸人眼球的东西,转移转移注意力。
魏倩决定写小说,这个不需要诗词才华,她直接用大白话就好,反正她写的没韵脚的东西多了去了。
既然要转移注意力,自然要写点炸裂的故事,有什么比野史小说更让人炸裂的呢?
人都是活在现实里的,现实有太多苦闷,就得看看不切实际的东西。
暮色如砚台中化开的陈墨,一寸寸浸染着窗棂外的天空。魏倩独坐窗前,一豆灯火在她手边摇曳,将她的侧影投在雪白的宣纸上,与那些未干的墨迹重叠交融。
窗外,一株老树正值花期,月光筛过层层叠叠的花瓣,夜风拂过时,便有花瓣簌簌飘落,有几片沾着露水的竟穿过半开的窗扉,悄然停驻在魏倩的袖口。她也不拂去,任那带着春寒的花瓣在上面洇开小小的湿痕。
笔锋在纸上沙沙游走,像春蚕啃食桑叶般细密急促。
她写的是烽火戏诸侯,这个时候是不知道这个故事的,这并不是历史,是后人杜撰的故事。
对于这个时代,唯一的故事是牛郎织女的地方,任何喜闻乐见的故事,在这里都可以流行起来,引发震动。
而且她所熟知的小说,都是明清的,时代不同,那个年代的小说,放到汉初,其实没有什么代入感,但是战国就不一样了,离得不远,但也不近,旧贵族都不成气候,造起谣来没有压力。
【这是一个发生在东周战国的故事。】
姒阳初见那女子时,渭水正泛着血色。
太阳沉沉坠入大河,将河面染成赤红。他本为巫祝寻药引而来,此时丛林很深,草木疯长,他只得用木棍扫荡开一条路,却在芦苇丛中看见一截苍白的腕子——像未及染色的素缯,突兀地横在淤泥与水草之间。
姒阳心中大惊失色,以为这里有尸体,这河水离他的村庄很近,如果有尸体,村里人喝了这河水,就会生病。
他咬牙想了想,如果是尸体,不要害怕,烧了就好,免得出现祸事。
姒阳涉水而去,拨开芦苇的手被锋利的叶缘割出血痕。女子半浸在水中,玄色深衣破损处露出凝脂般的肌肤。最触目惊心的是她颈间一道淤痕,似被人用绳索狠狠勒过。
当姒阳将她翻过来时,呼吸为之一窒。女子面上沾着泥污,却掩不住那惊心动魄的轮廓。尤其是此刻她突然睁开的眼睛——如寒潭映月,清冷得让人心惊。
姒阳大骇,这——这居然还活着?
“犬戎——屠了城——”女子声音嘶哑,看着他,如山林的山鬼,又似水里的幽魂,就不似世间人,她指尖抠进姒阳臂膀,“全死了,”
他听闻犬戎,才回了魂,他有些害怕的看着这美人,她实在过于诡异,可是他看着她的美貌,这世间无人会对她下死手的美貌,他也是个俗人,他下不了手。
眼看着天要黑了,如果在最后一缕光芒消失时没有回到村子,他也会有危险,他咬咬牙,将她背了起来。
姒阳背她回村后,这女子方才像受了重伤,可是这会却又能坐起来,没有被襦,她坐在火堆旁取暖,火光映着她的脸如梦似幻。
老巫祝盯着女子看了许久,露出一种他看不懂的眼神,突然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