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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别养了。我身体这几年不错,等耕地犁田的时候,咱们勤快点,那田地一两天就犁完了。”套犁、耙的赵庄生是想着买牛能给李宝福省点力,这样他就不用跟着自己下田狠干。每次犁地回来,李宝福都全身累,得要休息两天才能继续下地。
赵庄生没说应也没说不行,只把李宝福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说:“我买了排骨,明儿炖芋头排骨汤。”
“家里肉够多了,过年吃的那些我还没化完呢。”李宝福说,“哥,过两天不急我们还是得去买点鸡鸭回来养着,不然过年都没肉吃。”
赵庄生做完工回来,买了一斤猪肉、一大块肋排,还有一块巴掌大的鹿肉给李宝福补身。幸而如今天气不甚热,把这些肉用盐腌好放在阴凉处能吃好几天。
就在李宝福想猪肉是做醋肉还是扣肉时,却发觉自己被横放在了赵庄生腿上,裤子被剥,露出他的大半个白花花屁股。
回想以往犯错被打的经验,李宝福吞了下口水,说:“哥你想这是做什么?”
赵庄生强势地按住李宝福腰,从枕下拿出根一指厚的戒尺,在李宝福屁股上拍了拍,说:“你腿上的伤怎么来的?我让你别吃冷饭冷菜你不听,衣服我说我回来洗你也不听。”
“宝福,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李宝福顿时悻悻,手指拧起赵庄生大腿上的一块肉,说:“你敢打我屁股,我就掐死你。”
翌日是个好天气,赵庄生砍着从地里拔回来的芋头,他看了眼竹竿上晾的花葛布,微蹙了下眉头。
这时,开着的院门外传来李婶声音。
“宝福,在家吗?”
“在。”赵庄生应声,李婶笑吟吟地进来,见到庄生,惊讶道:“庄生回来了?”
赵庄生点点头,李婶说:“宝福呢?”
赵庄生:“在屋里休息。”
李婶指了指赵庄生,笑道:“还怪疼人。”随即想起此来目的,说:“我来借下犁,我家老二回来和他弟弟犁地去了,匀不出多的。”
今日没犁地活,赵庄生便将犁借给了李婶。
待李婶走后,赵庄生把蒸好的鸡蛋羹和青菜肉粥端进了屋。
白帐内,李宝福蜷缩在被子里抱着个枕头睡得正香,赵庄生提来早上生火没灭的炉子,把鸡蛋羹和青菜肉粥放在火炉的小蒸屉上温着,走了。
等屋门被关上,熟睡的李宝福缓缓睁眼,他艰难地翻了个身,翻身时被子滑落,露出布着不少吻痕的胸膛。李宝福神色恹恹,只觉自己有种下不了床的感觉,昨晚发气的赵庄生真是怕的吓人,他不就是吃了点冷菜冷饭,摔了一跤吗?至于那般狂风骤雨的猛干吗?
李宝福心里骂着,可眉宇间的餍足和舒爽又出卖了他。
骂完后他吃着滑嫩嫩的鸡蛋羹和肉粥,想着其实昨天晚上那种难受到充实,整出整进,全身爽到痉挛的感觉也不错。虽然屁股比平时疼,但很舒服,尤其是结束那一瞬,只觉灵魂都被抽离,飘飘的飞上云端。
吃完早饭,李宝福又缩回被子里补觉,赵庄生跟陀螺似得不停干活,他可不行。衾被是新换过的,李宝福想幸好昨日他没喝多少水,没尿多少,否则整床被子都得重洗。
都怪赵庄生,都是赵庄生的错,李宝福想着骂着就又睡了过去。
片刻后,门开了,赵庄生进来把碗收走。
赵庄生一回来,这家里活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是又多又麻烦。
而李宝福记着赵庄生回来那天晚上对他实行的霸道行为仍有点生气外加不好意思,觉着要是自己很快原谅他,这人以后定三天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