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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不放心的死死盯着沈樾,直白的远距离窥视好几次都给沈樾一种后背凉飕飕的错觉。
沈樾无数次寻着直觉看向窗外,却又没发现任何异常,心底不免郁结。
用餐期间,他们一直在聊各自喜欢的画家和作品,气氛轻松又愉悦,再不复之前的紧张和防备。
越是深入了解唐宁,沈樾对她的好感就越发疯涨,恨自己没有早点出现,先李砚知一步抢到这颗蒙尘的明珠。
好在,现在也不晚,她还没表白,李砚知也不知道她已经动心,他还有机会。
吃完甜点,见面也就到了尾声,沈樾并未流露出不舍,很绅士的提出要送她回去,却不料唐宁说李砚知快到了,就不劳烦他了。
沈樾又露出痛心的神情,假装委屈的控诉道:“我都已经放弃追你了,还对我严防死守,至于吗?”
唐宁笑道:“抱歉,但我觉得这样泾渭分明对大家都好。”
“行了,不必解释,我知道的,李砚知这家伙还真是有福气。”
他再不爽,也不得不承认唐宁对李砚知的宠爱让他嫉妒疯了。
这份嫉妒在他刚和唐宁走出餐厅大门就和李砚知碰面后,转化成了恶趣味,让沈樾忍不住想搓搓他的火气。
“李总来得可真准时,怕不是一直藏在哪个角落窥视吧?”
他想起刚刚那股无形的窥探,越发笃定这个猜测。
李砚知故意往唐宁身侧靠过去,熟练的把臂弯处搭着的外套披在她肩上,唐宁正好来了电话,去一旁接听。
李砚知看向沈樾的目光十分不善,“被人觊觎心爱之人的感觉很让人不舒服,就算不盯着,也得时刻戒备着,免得让人有机可趁。”
沈樾这才发现,李砚知似乎精心打扮过,袖扣腕表无一不是精致又奢华,饶是穿着很正式的衬衫和西裤,也透着一股倜傥的潇洒,发型也是当下年轻人最爱的韩式微分,时尚又显年轻,和他站在一起,立马就把双方的年龄差显出来了,简直不要太心机。
他冷嗤一声,不甘示弱道:“防是防不住的,毕竟我和唐宁以后是要长期合作的,你总不能天天看着她吧?”
李砚知笑容僵了一瞬,很快释然道:“只是合作而已,宁宝一向敬业,只要你别做让人为难的事就好。”
“我当然不会做为难的事,但是呢——”
他故意停顿一下,而后朝他走近半步,俯身在他耳边小声道:“打着合作的幌子,以权谋私的事我还是会有样学样的做一些的。”
这是内涵他用合约当伪装,慢慢攻略唐宁的做派。
“你!”李砚知气急,凶巴巴的瞪他。
沈樾抬手拍他肩膀,调侃道:“别这么沉不住气嘛,你不还没追到她吗,她拒绝她的,我喜欢我的,有冲突吗?”
拒绝两个字让李砚知心下一松,可一想到他的无耻发言,又气不打一处来,“你要点脸成吗,我老婆都拒绝你了,你干嘛还要死缠烂打。”
“老婆?”沈樾讥讽一笑,“当心叫早了把人吓跑哦,宁宁胆子小,你可别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对你句句都是感激,一口一个恩人的,别把恩人做成仇人,白白丢了先机。”
“谁准你叫她宁宁的!”
“那跟你一样叫老婆?”沈樾故意踩他的雷点,他可太爱看他炸毛的样子。
“你个不要脸的混蛋。”李砚知生平第一次骂人。
“你个不讲信用暗戳戳示爱的卑劣小人。”沈樾理直气壮的骂回去。
李砚知咬牙攥紧双拳,沈樾歪头笑看着他,一个气急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