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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指去解束缚身体的衣裙。程濯不紧不慢回吻她,冷静按住她手指,“我帮你解。”
他可比喻礼有技巧多了,轻轻一拨,禁锢的束缚弹开。
他没有摘掉她的衣裙,长指顺着衣衫边缘滑进去。
喻礼只剩贴在他胸膛喘息的力气。
不到三分钟,程濯用沾了水的指尖触她脸颊,“好快。”
喻礼耳尖红透,心脏的跳动声比窗外凛冽的寒风还要剧烈。
程濯轻笑一声,抱她上床,将她拥在被子里之后,他才慢条斯理开始正餐。
这个时候他是失控的,几乎要摁着她的脊心嵌进身体。
被被子裹着,喻礼出了一身细密的汗,乌润长发蜿蜒在枕头上,汗湿了。
痉挛了几次,他终于放过她,端过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喂给她喝。
他拥她在怀,克制不住吻她潮红的脸,“什么时候搬出去住?”
喻礼慢慢喝着水,神思都比平常慢一拍,“嗯,祖父到庐山之后。”
程濯吻她的指尖,“我陪你送老爷子到庐山,再接你到[望海潮]住。”
喻礼被他吻得脊心发痒,长腿并拢,轻轻抽手,“我好累,再继续就活不成了,别再勾引我了。”
程濯将她压在柔软的被褥里,长指勾起她一缕乌发,凝视她的面容,“喻礼,你躺在我的床上,就像梦一样。”
他从没有做过这么好的梦。
喻礼的心软下来,仰颈吻他鼻梁,“好吧,好吧,你想亲就亲。”
他摩挲她下颌,嗓音微哑,“我还想做别的,怎么办?”
他漆黑的瞳仁里,欲潮涌动。
喻礼抿了下唇,“你得轻一下。”
程濯含笑“嗯”一声,欺身压下来。
喻礼是被电话铃吵醒的,铃声被人按断,有人靠在她耳边轻轻说:“是陆特助,要接吗?”
他身上是清冷的香气,依稀沾了夜露的味道。
喻礼清醒一会儿,点了下头。
电话里,陆子衿说:“二公子马上出国,作为下属,我想亲自送送他,希望您准许。”
喻礼以为他要送到多伦多,“年假结束之前回来就可以,时间不够,我再补你几天假期。”
陆子衿:“……您多想了,我只想在机场送一送二公子。”
喻礼说:“你脾气好了不少,要是以前,肯定觉得我在阴阳你,要冷着脸跟我闹一番呢。”
陆子衿似乎悟出了什么,“我知道,我在您这里不是无可替代的。”
或许是Andy的存在给他增添危机感,一向桀骜难驯的陆子衿竟然说出这种话。
喻礼说:“你当然是无可替代的。每个人都是无可替代的。”
不等陆子衿感激涕零,喻礼又缓缓问道:“二哥这几天一直宴会好友,有没有请你过去?”
“有的,但我担心——”他担心喻礼吃味,便拒绝了前上司的邀请。
喻礼道:“我不担心,你去帮我瞧瞧他请了谁,说了什么。”
她不能让陆子衿认为她是个太过阴狠多疑的上司,巧妙给了理由,“我想平平安安送二哥去多伦多,不想让爷爷和舅舅觉得他是个多事的人。”
挂上电话,程濯正静静看着她,眼神清和,因为餍足,他整个人都变得舒缓温和。
喻礼靠在他怀里,透过窗棂,看高挂在漆黑天幕上的月。
不知是否错觉,今夜的月光都显得温柔似水。